2020年1月12日星期日

2020你好

照理来说这个题目应该在1月1日写的,起码也要在第一个星期写吧,但其实我本来完全没有要写的意思,是被邻居催稿了我才被迫营业。但其实要写什么我也不是太确定的,就想到啥写啥吧。可能会写写自己心境的变化吧。

我就觉得吧,我越来越佛了。佛得连仪式感也不需要了。例如我每年的跨年仪式感还是很重的,但是今年我啥也没做。没有倒数,没有去看初日出,没有写new year resolution,没有给新一年的自己写信。就是除了和两三好友到FM吃夜宵(还被友人弄翻了cider喷到自己身上“开光”)以外,啥也没了。要问为什么的话,那就是累吧。累得啥也不想干只想躺平。

以前的自己还会想说,新的一年要设立什么目标,要让自己变得稍微了不起一些;但今年,我就觉得,要能好好过完这一年我就很了不起了。但其实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想做的该做的事都已经记在脑子里了,写不写也无所谓。倒不如说,是因为更加坚定了心之所向,所以不需要外在的形式感的支撑了。

虽然佛系这个词,是个看起来是褒义词的中性词,它代表的是不执着和看得开,但这会不会也可能是自己给自己不上进的借口呢?会不会对什么都没有追求,自己也变得什么都不在乎了呢?那样还算是活着吗?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知道的是,生活必须让自己心里舒服了,才会感到快乐。而且,我觉得这背后更重要的意义是:全世界都追着你打了,你就不能放过自己吗?连自己都不能放过自己吗?说不定,学会放过自己,是一辈子都该学习的课。就如李诞说的那句:“如果一个人没有梦想,那他和咸鱼有什么差别?如果一个人的梦想就是当咸鱼,那他和人生赢家又有什么差别?”

我很常会反思自己。我就在想,要是以前的我看到现在的我,大概会觉得现在的我太邋遢太落魄了。但现在的我却完全觉得这样的自己很ok。就是可能以前的我会觉得现在的我怎么这样了,怎么越来越像那种讨厌的、自己不想成为的大人了。我不否认可能我真的是在“变老”,但我现在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说不定我真的会成为以前的我讨厌的那种大人,但是现在的我不会去讨厌我即将成为的那种大人。

说不定以前的我会觉得现在的我“沦陷”了,但现在的我其实会把这个定义为“成长”。其实我到现在还是很认同那个成长的定义:成长就是三观不断崩坏又重建的过程。就像我小时候,被家长教成非常典型的社会刻板印象,例如什么成绩差的学生就一定是坏学生、骂脏话的人就一定是道德败坏的人......之类的。但之后,我意识到这是不对的。所以那时候我觉得我成长了。而说不定,小时候的我也会觉得那时候的我“变坏”了。所以我觉得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的。现在的我真的认为,能好好的过好当下,就是很了不起的活法了。甚至,我现在还有每一次我“成长”的那种骄傲感。

我总结一下,我发现成长这件事就是变成一个以前的你会不理解不接受但现在的你却会认同却还可以引以为傲的存在。所以我就在想,那我现在不能接受自己以后变成什么样的人,那到时候我要是变成了那样的人,我到底是会鄙视自己还是又有一份成长了的骄傲感呢?还是到时候,连骄傲感本身,都可以舍弃了?

我觉得我现在的三观非常的“奇葩说”、非常“年轻人”,尤其非常阿詹阿庞式的理想主义。我很喜欢阿詹那句“我认同有人说我过于理想主义,但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不该理想主义”。我现在觉得自己的三观超棒,脱离了社会规范的刻板印象,包容性、接受度都越来越大了,知道了世界人人皆不同,但同时人人平等。每个人的不同都是他们的独特性而不该被约束被否定。

但十年后二十年后呢?我会不会又“沦落”或者“成长”成那种我讨厌的中年人?我会不会变成那种反对下一个时代的观点的那种不懂变通的老古板?说真,我现在是不愿意甚至是害怕成为那样的人的。但我更担心到时候我会以那样的自己为傲。但会不会其实只是现在的我不能理解中年人的“正确”呢?会不会到那时候我就领悟了呢?

我不知道。我承认我现在身上有着阿庞所说的那个“年轻人的傲气”,并引以为傲。所以我也认同阿庞说的,或许我们年轻人经历的还太少。但我们依然愿意抱有这份年轻人的傲气直到生活教会我们该有的样子。

但我对自己还是拥有那一份相信,相信自己能清楚的分辨有些原则,是不会为世界让渡的;有的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改变的。我期待下一次“成长”的到来。不管将来自己成为了什么样的大人,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很放心的把现在的自己交给未来的那个自己,然后对她说一句:“接下来,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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